最新目录

论独立音乐为当代电影融入的审美新感(2)

来源:当代电影 【在线投稿】 栏目:期刊导读 时间:2021-03-04
作者:网站采编
关键词:
摘要:图1.电影《无名之辈》 二、独立音乐在电影中承载和消解的戏剧悲感 当代电影之所以对独立音乐青睐有加,很大程度上是由于独立音乐所携带的纯情朴素

图1.电影《无名之辈》

二、独立音乐在电影中承载和消解的戏剧悲感

当代电影之所以对独立音乐青睐有加,很大程度上是由于独立音乐所携带的纯情朴素之感可以用最为直观的方式溶解于剧情中,并释放出画面难以企及的功效。在写实性电影的创作语境中,喜剧往往穿插调剂。会心一笑之余,那些带有灰黑色调的冷静、反思,甚至悲剧,才是此类电影最强大的力量输出。独立音乐在影片中的存在感正是基于这一瞬间的声音惊艳,成为压到观众强装镇定或矜持内心的最后一根稻草。从这一功效层面来看,独立音乐拥有“递进”和“逆转”的双重能力。

2018年上映的电影《无名之辈》是一部名副其实的小成本投资“逆袭”之作。阴差阳错的闹剧故事里穿插着人生百态,躁动之中趣味的观察着许多人内心所共同拥有的善良天性。在山雨欲来风满楼之际,几个亦喜亦悲的小人物步入了人生的死结,此刻不仅仅是肉体上的无处遁形,更精神上的无地自容。滂沱大雨倾盆而落,似乎浇灭了几个人内心最后的一丝希望火种。就在此刻,一首来自于独立歌手尧十三的《瞎子》轻轻回荡在凝固的空气中。这是一首有关尊严的挽歌,预示着片中人物行将步入黑暗的人生。从民族音乐创作层面来看,尧十三用贵州织金方言转译了词人柳永的《雨霖铃》,原本对仗工整的“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变为了白话文的“秋天的蝉在叫,我在亭子边,刚刚下过雨,我难在我喝不到酒”。虽阳春白雪的诗意瞬间转变了,但情绪也在文辞和语言转变后更具私人性。在全片最撕裂人心的节点上,马嘉祺求死不得,胡广生成为笑柄,李海根无法得到真爱,马先勇被人误解。各个人物均走进人生的“死胡同”,看不到下一面的未来在何方。这恰恰应和了《瞎子》的歌名,而尧十三“街头卖艺人”的声线,似乎用一个旁观者的口吻在怂恿着悲剧力量走向深深的刻骨铭心。

“逆转”是一种“化悲痛为力量”的功效,虽然往往无法达到“转悲为喜”的终极目的,但却在心如死灰中注入一点微光,用音乐晕开戏剧的凝重。电影世界往往极尽描摹地呈现出悲剧意识,以求达到入眼入心的效果。从另一方面而言,残酷的现实并非戏剧本身的价值取向,而是用来反思因果,启迪心智。因此,电影创作者从未有意践踏过弱势群体的人生,反而力所能及地为其寻找解脱悲剧的出口,以消解命运的扭曲或不公。

同样是在影片《无名之辈》中,任素汐所饰演的马嘉祺经历了一场意外的精神洗礼,因哥哥酗酒而发生车祸高位截瘫。可谓“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两名憨匪的误打误撞打破了她的无望生活。虽然嘴巴毒辣,性格倔强,但内心却充满爱和善良,并保留着仅存的尊严。当她不愿在苟且偷生,延续毫无意义的生命时,请求憨匪帮她自杀,并最后一次拍下照片留念。在天台上,两个笨拙的憨匪用尽一切力气和智慧满足马嘉祺的愿望,用绳索捆绑支撑的身躯和躺在地上摆拍的创意,虽不觉使人发笑,但笑点并不是戏剧的幽默感,而是充满人性温暖和命运释怀的轻舒一口气。无论多么残酷的人生也偶尔会有幸运之神的眷顾。于马嘉祺而言,两个悍匪的误入不是一次惊悚的事故,而是点亮她生命希望的温暖火光。在三人天台共享美好的生命时光时,背景音乐响起了陈粒的歌曲《光》。有如王菲一般空灵的声线,加之歌曲的清新之风,温柔地抚慰着马嘉祺许久不曾有过的笑容,在爽朗从容的笑声中,她释怀了哥哥的过失,也接受了命运的安排。歌词中的“你低头不说一句,你朝着灰色走去。你住进混沌深海,你开始无望等待”,仿佛在倒叙回顾着马嘉祺过往的心酸,也在销毁着所有生命中的不愉快。

独立音乐用最为准确的声音线条与电影中的悲情色调共同绘制一幅图画。有时用浓墨重彩宣泄,有时用诗情画意消解。不仅为戏剧内容平添些许别开生面的意境,也将独立音乐最具价值的个性之美纵情表达。

三、独立音乐在“画里画外”提供的审美感叹

从独立音乐的特性来看,除了在创作实体层面的个体性和一以贯之,更为重要的是在脱离功利的牵绊后,可以随心所欲地徜徉于音乐创作中。这对这一艺术理想的果敢实践力与摸爬滚打于电影圈的新生代导演有着天然的志同道合。

一方面,独立音乐的自我并不代表行事上的叛逆做法。作为电影的构成元素,独立音乐与一般音乐的共同特征是做好本职工作,起到应尽的烘托和辅助功效。只是相对于其他音乐形态,独立音乐的创作视域更为简洁透明,静气凝神。向电影主题层面的靠拢,是音乐创作和被选择的基础,与影片画面内容的一致性和联觉性是重要的前提。独立音乐人和电影导演都深谙此道,因此,无论是邀约创作或后期定夺,都十分注重音乐在影片“画里”的还原度。

文章来源:《当代电影》 网址: http://www.dddyzz.cn/qikandaodu/2021/0304/509.html



上一篇:论电影故事的淡化与重建对当代电影创作倾向的
下一篇:我的人生和山河一起改变历史折转中的邓小平创

当代电影投稿 | 当代电影编辑部| 当代电影版面费 | 当代电影论文发表 | 当代电影最新目录
Copyright © 2019 《当代电影》杂志社 版权所有
投稿电话: 投稿邮箱: